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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章 一家无赖


  霍穗和陈玲玲住进南家后,陈玲玲很快就成了南太太第二喜欢的小姑娘。

  霍穗成功挤掉她,荣升为第一。

  南太太每天都在被霍穗刷新对她的认知和喜爱。

  住进南家的第一天,霍穗凭借文雅礼貌的举止,白嫩可爱的长相,和一张哄得人找不着北的小甜嘴,迅速获得了南书/记和南太太的欢心。

  第二天,她为挣表现,一早就起床打扫南家小院的卫生。还提着口袋,挎着篮子,跟南太太出门排队买煤买米买菜。

  南太太私下跟爱人抱怨,说他还不如一个小姑娘贴心会疼人,感觉自己白嫁了他三十多年,让他好好反省。

  南书/记心里苦,还不好跟人说。

  他怎么有脸告诉别人,自己叫个小姑娘比下去了。

  买菜和买肉的时候,霍穗仗着力气大,人小,脸皮够厚,很快就挤进人群,编故事装可怜,让大人们没法责怪她,抢购了一堆好东西。

  她在南太太和后面排队的人寒暄的十几分钟里,就买好了南家接下来三天所需的肉和菜,还一口气将所有东西扛回南家,没让南太太动一根手指头。

  南太太一路在街坊们嫉羡的目光中,高调地笑着回家。

  她回家下厨,霍穗就给她打下手。

  期间各种彩虹屁不断,哄得南太太眼角多笑出了两条鱼尾纹,还甘之如饴,把霍穗当心肝宝贝疼。

  第三天,中午霍穗替南太太给南书/记送饭,恰巧碰见先前捅了钟桂香一刀的那工人的家属在厂委办公室闹事。

  那家老小耍无奈,缠着南书/记和厂里其他领导,一哭二闹三上吊的,非让厂里领导去公安局撤案,放过捅钟桂香的男人。

  霍穗叫人领进办公室时,那家人见哭闹和威胁上吊不奏效,开始破罐子破摔。

  那闹事工人的老婆和老母蛮力挣脱钢厂自卫队的民兵的束缚,搬起办公室里的实木凳子,就朝南书/记和厂长的头砸去。

  “全厂就属你们俩心最黑,人最坏!我儿不过是一时激动犯了点小错,叫他捅的那女人不是没死吗?你们为什么非咬着他不放?非要逼死我儿才甘心!叫我们一家老的老,小的小,怎么过活?我跟你们拼了!”

  “就是。你们不让我们好过,那大家都别活了。一起死吧!”

  老太太的儿媳妇见凳子没砸中南书/记,又抄起手边的一把水果刀,刺向他的喉咙。

  南书/记年纪大了,动作迟缓,根本无从躲避。他吓得青脸白皮的,呼吸凝滞一瞬。

  关键时候,霍穗助跑几步,飞跳起来,抬腿踢飞水果刀,将惊呆了的南书/记推开,护到身后。

  随后协助民兵把砸破了厂长脑门的老太太和她的儿媳妇制住,捆绑了,押送到公安局报案。

  南书/记抱着霍穗给他的食盒去公安局的路上,人还恍惚着。

  此时霍大侠女已经告别他,护送着吓破了胆的厂长去医院治疗。

  顺便和陈庆山换班,让他回去休息,她在医院照顾钟桂香。

  “姑婆,路上出了点意外,你的饭菜被我打翻了。今天想吃点什么,我马上去医院食堂买。”

  “什么意外?岁岁你没事儿吧?有没有受伤?”钟桂香恨不得拿个放大镜把霍穗里里外外看一遍。

  “我没事。有事的是别人。先前捅伤你的那个工人的家属,今天又去厂里闹事了。”

  霍穗没有瞒钟桂香:“那对婆媳把厂长打伤了。南书/记也太倒霉,今儿要不是我去的及时,他怕是要被谋杀了。”

  “还有没有天理了!那家子混人都该吃枪子!我们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,摊上这一家泼皮。我们厂长和书/记还好吧?”

  “厂长就是皮外伤,估计有点轻微脑震荡。书/记安然无恙,只是受了点惊吓。”

  霍穗给钟桂香倒杯水,“那个,姑婆啊,那家人为什么这么一而再,再而三地豁出命地闹啊?”

  钟桂香义愤填膺的:“贪心不足蛇吞象呗!捅伤我的那个单勇,是家中独子。他之前因为违反规定,喝酒进了车间作业。”

  “结果不慎切断了自己的手,还毁了一台刚引进的价值一万多的新机器。”

  “厂里看他家里负担大,为他承担了医药费,还给了他一百块补助,没有追究他的责任。已经仁至义尽了!”

  “那一家子却不满足。嫌钱少了,想让厂里恢复单勇的职位,让他的大儿子替他的工作。”

  “单勇犯下那样的错,给厂里带来数不尽的损失。厂里怎么可能恢复他的职位?没有送他进公安局都是好的。”

  “而且他那个大儿子才十五岁,是个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的混子。小学留了两级,经常带着一群半大小子到处偷鸡摸狗,惹是生非。”

  “厂里怎么可能让他这样一点技术都不会的社会毒瘤进厂?”

  钟桂香跟霍穗吐槽说:“都说不是一家子,不进一家门。你看那一家男女老少,就没一个像样的?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
  “我、厂长和书/记才是平白无故,受了无妄之灾。回头等公安来找我做例行调查,我一定要请他们从严处置单家人。”

  “得一次性把他们治服帖了,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到处祸害人。”

  霍穗打盆水,拧个湿帕子,给钟桂香擦身子,“嗯嗯嗯,您说的很对。”

  “听您这么说,单家那个大儿子也不是个善茬,他父母和奶奶被抓了,他会不会想不通,带人跑去钢厂撒泼?或到医院闹事?又或杀去厂长、书/记家,威胁他们家人的安全?我感觉他完全能做出这样的事儿。”

  “没错,有些人坏得能突破你的想象。搁之前,我哪儿能想到一个普通的小纠纷,也有人敢动刀子。”

  钟桂香着急地对霍穗说:“好岁岁,你快去提醒一下厂长和书/记他们,让他们安排几个民兵守在家里,保护好家人。”

  “最近你和庆山、玲玲也要注意安全。要不我也请厂长安排几个民兵跟着你们?你们都是我的心头宝,哪一个都不能有事。”

  霍穗听钟桂香把自己和陈庆山两个相提并论,颇为动容,“原来在姑婆心里,我这么重要啊。”

  “那可不!咱们虽然相识短,但我一见你,心里头就觉得很亲近,感觉咱们就像一家人。这大概就是‘白发如新,倾盖如故’。呵呵。”

  “我也很喜欢姑婆。感觉你就像我另一个妈。”像她前世的母亲。

  霍穗突然很想哭,她想前世的妈了。

  她轻轻抱住钟桂香的手,把脸埋在她肩上蹭呀蹭,将跟她江湖大佬形象一点都不符的泪水擦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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